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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章 番外18 少女不十分 (第4/5页)
的、充满现实主义感的、极其平淡的别离。 我的故事,关于十年前的精神创伤的内容就到此为止了。但是作为一种善后的处理,我还是稍微说一说之后的情况吧。虽然我个人认为这是没有必要的,不过,唔……有的时候画蛇添足也是有点用处的吧。 被带到警察局的我所面临的是极其执拗的盘问。因为在警车里面的氛围比我想像中的要平稳多了,所以我还以为他们没有产生那样的误会。不过在那样的状况下,站在客观的角度来看,我果然被看成是“坏人”了。或者应该说,在我和u离开u家之后,赶到现场的另一批警官恐怕是发现了二楼的尸体吧……于是,事件的严重性就一下子提高了不少。就算我当时不是为了给u讲“故事”而整晚没睡,在监禁生活中肉体和精神也已经变得疲惫不堪了,我的心差点就在严酷的审讯中屈服。当时我的脑子还闪过了“啊啊,是吗。原来无辜之罪就是这样产生的吗”这样的念头,不过幸好我的嫌疑很快就被否定了。 其中当然也跟u的证言有关吧,不过另外好像还有不少目击者看到了我被u用小刀抵着后背带走的场面……对于这件事,我不由得产生了“那些人至今为止都在做什么?”这样的疑问,不过总的来说,这件事也就证明了“完全不露破绽的犯罪是不可能的”这个说法吧。 关于逮捕监禁罪的问题,u据说是被宣布了不做处罚的判决……毕竟那只是小学四年级生做的事,结果就以一个烂好人的大学生陪一个小学生玩“绑架游戏”这样的解释来处理了。虽然我不知道自己算不算一个“烂好人的大学生”……不,我还可以明确告诉大家我根本不是,不过事情就是这样了。尽管如此,这只不过是不构成犯罪而已,u多半是会受到很严厉的说教吧……我不知道u对被父母以外的人说教会有什么样的感想。总而言之,u在这段时间里恐怕也没有办法遵守那本“不自由笔记”上写的规矩了吧。 我觉得那样反而更好。 不过,虽然u的绑架闹剧、绑架游戏由于是小孩子做的事而不做追究,但是两个成年人、一对夫妇互相捏死对方的事件,却完全没有被报道出来……无论是报纸还是电视新闻,都没有提到过。因为当时某个地区发生了大规模的自然灾害,所以报道的时间安排比较紧张大概也是原因之一吧。不过想到后来有警察到我住宿的地方访问并且要求我严格保密,这件事恐怕并不是那么简单。 也就是说,那个受害者……既是杀人犯也是受害者的————u的父亲和母亲,是处在那种立场上的人物吧。虽然还算不上是隐瞒事件,不过他们的身份尊贵程度,已经足以命令媒体不进行积极性的报道……而且那个时代也跟现在不一样。情报公开的道德观念还没有今天这么开明。虽然很难一概地断定哪个时代比较好,不过那至少对我和u来说是相当幸运的。因为我们明明体验了这种具有轰动性的事件,却还没有成为媒体的牺牲品。 不过即使没有被报道出来,人的嘴巴还是不设防的,周围的居民们当然会通过传闻知道这件事了……我当时是厚着脸皮,在毕业之前都一直住在那个单间公寓里没有搬走(这反而对喜欢搬家的我来说非常痛苦,不过在事件彻底平息之前,我感觉要找到新的居住地点也是很困难的事),而u却不能再继续住在那座屋子里了。她毕竟已经变成孤零零一个人了,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。 考虑到她所做的事,我本来以为她会被儿童咨询所之类的设施收留,但是正如我前面所说的那样,因为绑架和逮捕监禁这些行为在表面上被判决为不做追究,所以她就被居住在外国的亲戚收养了。虽然我不认为她凭着那样的性格能跟亲戚相处得很好……但是没有能成为她的重要人物的我,也只能在这里为身在远方的她祈祷幸福了。 后来,当我骑着新买的自行车(是跟以前同一型号的公路自行车)到其他地方去的时候,有时也会偶然路过u家的门前(位置果然跟我住宿的公寓非常接近),不过那个地方没过多久就变成了一片荒地。到了十年后的现在,经过一次又一次的搬家,我住的地方已经是属于另一个区了,所以也不知道那片土地现在怎么样了……不过那毕竟是发生过杀人事件的土地,应该很难找得到买主,说不定还保持着当年的样子吧。 过了一段时间,我成为了作家。 而且现在我也在继续从事着作家的工作。 因为这既是人生也是工作,所以既有快乐的时候,也有痛苦的时候,有时还会产生放弃的念头,但总之我直到今天也在继续着创作。 从我开始以写小说为生开始到现在已经将近十年了,然而我至今也不认为自己写过小说这种东西。 因为我写的东西,直到现在也不过是那天晚上向u讲过的那些不足称道的童话故事的延长线罢了。 44 于是,我把写好的原稿文字数据刻录到cd上打好包,然后把它邮寄给东京的某家出版社。虽然用电子邮件来发送的话只需要几秒钟就能送到,但我总是很难接受用网络线路来传送数据这种做法。反正最多也就差那么一天两天,这也不是什么紧急的工作……顺便一提,如果